“没事的大笨蛋，我不嫌弃的～”

（怒气值100%）

“冷静，盛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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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想想我就来气，今天看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家伙！”

占据了符华全盛时期身体的华很轻松地便将丽塔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以前的我就是不明白…但是现在我知道了！”

华一记冲拳打在丽塔的胸口，S级女武神瞬间化为齑粉：“如何，差距是否显而易见？”

“可是后来，班长也为了我们挺身而出和丽塔一战…”

“哼，她那是见风使舵，和我能比吗？我总是考虑周到了再动手好吗？既然后面想通了决定放人，一开始又何必逮来？我不一样，这就是第二个区别。不论做什么，我一定贯彻到底，绝不会让自己后悔！”

“真的吗？”

“那当然，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那你当时应该怎么做？”

“呃……”

“你也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琪亚娜面不改色切入正题：“变换场景吧，这不就是你所擅长的吗？”

空之律者出现在场中。

“第二律者的意识战胜了我……当时的我，是最大的威胁…”

“对不起…”盛玖下意识地低下头，却被面前的白毛团子给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不是你的错，大笨蛋…”

“那么，“琪亚娜抱着盛玖，继续盯着华：“如果是你，你该怎么做？”

这一步走得漂亮，琪亚娜…

班长，依照这个人的性格的话，我猜…

“的确，”语塞的华这时终于道：“如果是我的话…”

“我会直接杀掉你。”

不等琪亚娜和符华开口，旁边一股强烈的杀气传来，盛玖握紧了手里的刀鞘，眼看就要动手了。

琪亚娜吓得立刻挽住盛玖：“大笨蛋，我们现在一定要冷静，班长还在她的手上……”

“……我…”

“呼…知道了老婆大人。”

盛玖强压下火气，望着场地内的华和空之律者展开搏斗。“你们看，那时的我可不能和现在相比，第二律者只是一个不完全体，而现在的我已经达到了全盛状态！”

华的身影绕着空之律者不断游走，每一次都能灵活避开空之律者射来的立方体与亚空之矛，每一次与女王的短兵相接都起码有一拳打在了她的躯体上。

“琪亚娜，你的苏醒是机缘巧合之下发生的奇迹，如果重来一次，你未必能战胜空之律者的意识。对律者心慈手软的代价，我们承受过，也承受不起。”

“她还有我！”盛玖终于忍不住了：“我会保护她一辈子，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即使黑云蔽日，我也会斩开黑暗，带她找到回家的路！”

“你不懂，你一点都不懂，你不相信人类可以控制律者的力量吗？那布洛妮娅，瓦尔特老师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只要成为律者就一定要被除掉吗？”

“这……我想想……”

很好，她已经开始出现动摇了。

“用爱战胜律者什么的，奥托也经常把它挂在嘴边，我不是不信，而是……而是…”华突然变得十分狂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反正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当机立断，尽最大力量消灭律者！”

琪亚娜明白，这时的华已经对自己的理念出现一丝质疑，随即接替了盛玖继续与其对峙：“好吧，那么假设你杀了我，然后呢？”

“然后？”华的嘴角上扬，她眼含杀意地望着变出【拟态?天火圣裁】对准自己的奥托：“当然是杀掉奥托这个祸患了。”

“他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是梅博士的一个工具，啊不，他连梅博士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就是这种人愚弄了我这么多年，我要…杀了他！”华一掌轰出，奥托却并未像她想象中那样消散，一枚金色的羽毛出现在奥托的掌中。

“什么！我忘了，他也能模拟出虚拟羽渡尘…该死的虚空万藏，真该死！明明是我的幻境，为了追求真实，也不应该让他摆了一道——他算什么东西！”

“老古董！！！是你搞得鬼？！”

“没有。”

“等一下。”盛玖打断了华。

“干什么大王八？”

“和我打一场。”

“不，我的意思是，和前文明的裁决之律者的幻境打一场。”盛玖笑笑：“怎么，真正的班长大人连这点小忙都无法满足我吗？”

“切，这种小事算什么？！满足你便是！”华随手一挥，几人眼前的幻境又换成了大雨天。

城市上空，蓝白色的骑士正握着太刀与少女对峙。眼尖的盛玖发现前文明时期的裁决之律者的律者武装与自己曾经在南非沙漠中穿上的那件武装的造型似乎有很大差别。

前文明的裁决之律者的铠甲风格很明显是偏魔幻风，盛玖的那套律者武装则有很浓的科技感在其中，不过眼下这些并不是重点。

“那个时候的裁决之律者还没有权能，要不你帮我把它的权能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