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歌儿离开,景珩便抚了额,不由得想起那一晚,他问乐澄:“你是真的想离婚,不是无理取闹,不是想让我多关心你,不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是吗?”
她说是,她还跟一个男人煲电话粥,最近见到他苦大仇深,跟那个男人却有说有笑。
盛恩曾说过,他办过的离婚案里,有些女人变了心,比男人还要无情。
景珩的眉心紧紧拧出一个川字。
乐澄,你的感情竟然这么廉价?说变就变了,你不是说会一直喜欢我吗?现在为了离婚,为了跟别的男人早日双宿双飞,都咒我死了!
整整一天,景珩都有点心神不宁。
到了下午,景珩没忍住,给跟着乐澄的保镖打了一通电话。
“小江,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人,最近乐澄跟他接触过没有?”
那晚,虽然乐澄百般阻挠,他还是看见了那个电话号码,他记忆力本就好,当即默记下来,第二天就把那个号码主人的信息查了个底。
他没当回事,因为那个男人已婚,孩子都十岁了,乐澄就是再堕落也不会做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
此刻,他不得不多做怀疑,乐澄毕竟年纪还小,万一经受不住老男人的诱惑呢?
那端,保镖小江声音不太自然地说:“少爷,这些天太太都没跟那个姓郑的见过面,不过......”
景珩有种不好的预感,“快说。”
小江,“太太现在正在跟姓郑的在咖啡厅。”
景珩脸色阴沉下去,黑眸中浮起寒意。
景珩,“把地址发过来!”
乐澄从培训机构下课后,如往常一样要回舞蹈学院的宿舍,不巧遇上了小宁的爸爸郑先生。
以前都是在培训机构见面,郑先生通常穿一身品牌休闲装,看起来是挺随和的一个父亲。
这次在街边意外相遇,他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像是年轻了好几岁,高大深沉,又不失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