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对你那帮兄弟这样?”
“不可能”,阿南特斩钉截铁,“我只对你这样而已”
祝九容的心突然加速了。
“老娘们,你怎么了?”
阿南特又是一脸担忧,让祝九容不得不多想。
“胸口……有点疼”
“要不……我帮你揉揉”,阿南特看着自己熊一样的爪子,颇为满意,“你别看我壮,我拿捏力道游刃有余”
须臾,他想是想到叫什么,面露讪色的挠头,“我……忘了你是女人,我有事先走了”
拓拔溪在转角撞上唐云意。她转头就跑,结果撞到了廊柱上,疼得哀呼不已。
“大兖郡主身边的药师,你怎么在这里?”
唐云意倒没有为难她。而是抱着胸,背着光,冷冷地看着她。
虎妞突然从院子里的花圃里冒出头来,“她是阿南特的骈头”
“小丫头片子”,拓拔溪捂着头,又气又羞,“你再胡说,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虎妞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又没说错,一夜过后,你们三人关系密切。里面的祝九容是大房,你是趁着大房受伤时被接回来骈头”
“你……死丫头,你信不信我真缝了你的嘴巴”
“云意哥哥,真的,他们的关系可乱了”
唐云意一副愕然的模样,“谁能告诉我,你们两个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