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鳞片,也有爪子,不过那是变异的指甲。人的指甲划伤人跟老虎划伤人是不一样的,一个不致命,一个致命。而且水怪在飞英会上咬了一个美人,伤口……可以这么说,你的牙齿突然变长锐利,咬在皮肉上呈现出来的伤口就是水怪伤口的方式了”
封令月垂下眼睑,依旧困惑,“你说好像水怪就是人一样”
“对,水怪就是人。自从那位少女在我们面前发狂之后,我找到了阿菀……”
“真的是人?”,付离震惊不已。一个正常的人长成一头全身鳞片的怪物是如何做到?
两双眼睛纷纷看向像老鼠一样用门牙磨麻花的阿菀,阿菀被看得不好意思,把麻花放下,挺直腰背,开始普及,“蛊可以控制人的心智。但是以毒饲养的蛊被植入体内后,蛊毒与血肉相融,产生异变。成为你们口中所说的怪物,不是没有可能”,她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寻找叛徒。
封令月和付离同时汗毛倒竖,背后直冒寒栗。
“没有办法解毒蛊?”
“死路一条”,阿菀说得漫不经心。麻花已经被她吃完,她掏出手帕擦嘴擦脸。
“到底是谁下了蛊毒?这么狠心?”
目光又转移到唐云意身上,他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除非我们把水怪抓到了”
“你肯定知道?”,封令月觉得唐云意狡诈得很。明知不是堂溪所为,他故意把朱翊卫引芝兰院,引出长公主,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