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我扶着他来到那张床榻那里的时候,他直接盘腿坐在上面,然后两手掐诀就那样平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了!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也不敢打扰他,我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床前看着他。
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渐渐的我感觉自己脚好酸,所以我就试探性的慢慢挪到床边。
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悄悄坐在了床缘上,我以为他会凶我,但是他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我见状胆子也大了不少,然后就鬼使神差的朝着他的胸口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都给我吓一跳。
因为我看见他胸口处又被血给渗透了,虽然他依然穿着黑色的锦袍,但是我还是清清楚楚的看见他衣服上的血了。
我着急的直接伸手把他的衣服扒拉开来,虽然他的衣服有好几层,但是我因为担心他的伤口,所以我就用力把他衣服从腰带里面扯出来了一节。
然后再把他的衣服往两边拉开,说时迟那时快!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敢这样直接把他衣服给扒开的。
我把他衣服扒开后入眼可见的就是他那健壮的胸肌,还有左胸上面那个大血窟窿。
我不用猜也知道刚才他吐血也因为他又把伤口给扯开了,我有些心疼的问他:“墨巡!你疼吗?”
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但是就在我打算拿药给他擦的时候,他虚弱的说:“一点小伤口而已,吾能忍得住。”
我闻言没有再说什么了,因为我知道他一定非常疼,只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
我小心翼翼的从那瓶药粉里面倒出来了一些,然后轻轻帮他洒在了伤口上。
当药粉洒上去的那一刻,我明显看见他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头上冒了出来。
我知道他一定很疼,所以我小声说道:“你忍忍,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我说着就把头凑近了一点,然后在他胸口处轻轻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