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第二次恋爱,可为什么感觉之前跟秦骁在一起的自己像提线木偶?
“为了公平起见,沈小姐是不是也要我给你盖一个?”陆晏璋把被西红柿皮弄脏的衬衣扔在地上,上半身未着一缕,古铜色的皮肤闪着勃勃生机。他坐上沙发,手指摩挲着沈婵露在外面的浓白的脖颈。
“资本家都斤斤计较?”沈婵感觉到身后热热的,仍旧不回头。
“虽然每一秒钟都能听到美元落进口袋的声音。但这并不妨碍我们锱铢必较,或者说有仇必报。”
陆晏璋说得淡然,沈婵却听得呼吸一滞。大手已经悄无声息地从脖颈游走到她的唇珠上。玫瑰花瓣一样柔软,樱桃一样娇小可口。
男人的大拇指在唇上打着转儿,带着些许颗粒感。
“有时候,你让我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天天健身的人在我这个病号面前无能为力?比如什么时候?”沈婵噗嗤笑了出来,她才不信,他肯定经常拿这种情话骗女人。
“比如现在。”陆晏璋嗓音沙哑,大手扣住她的头毫无征兆地吻了下来。
想着不折腾她,可这个女人总能轻易改变他的意志。
空气里传来唇齿交战的声音,互喂唾液的声音,混合着厨房里散发出的米香,让人意乱神迷。
眼看陆晏璋就要擦枪走火,关键时刻他却硬生生中止了交缠。
“来吧!”男人抱起沈婵走向厨房,赤着的后背上带着点点深红色指甲印。
男人力大无比,当拐杖不用白不用。沈婵看着男人线条流畅的侧脸,给自己的安之若素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西红柿炒鸡蛋,西红柿有点酸,鸡蛋有点糊,糖放多了,盐放少了。
陆晏璋还算给面子吃了一碗米配着几勺菜。
“栀子换衣服,我请你吃菜。”
让租客饿肚子,沈婵于心不忍。
洗手间镜子里,沈蝉看到了自己的脸,白的没有生气,眼底还带着淡淡的青色。她拍拍两颊,苹果肌上点了些胭脂抹匀。又在唇珠上点了一点口红,上下唇轻轻抿开。
这几天在家养病,脸色反而多了些疲惫。都怪男色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