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千夜对覃天立做了‘请’的姿势:“结婚前他就把财产转到我名下,走吧,吃饭去。”
覃天立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真可怜,结个婚,一无所有了,连房子都不是他的。
程墨气的咬牙切齿,他这是上门挑衅的,叶睿白手脚都被打了石膏,只有手指能动,推着轮椅到程墨面前,安抚他。
“宁姐现在不是还想跟你过嘛,钱是你,人还是你的,有什么好生气,吃饭。”
程墨盯着矮人一截的他:“你是懂劝人的。”
叶睿白认真地说:“结婚的时候就劝过你,还是得给自己留点底,你不听啊,现在宁姐都不知道自己兜里到底有多少钱,你说气不气。”
“……”
他觉得叶睿白是在补刀,他睨了眼警告:“你是想伤上加伤?”
“医生说我比你伤得轻。”叶睿白给了个好心没好报的眼神,从他面前走过。
程墨看着他们气人的背影,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这些人可以,趁他病,要他命。
覃天立坐在她身边,拿起筷子夹菜吃:“你们这儿的菜比外面馆子好吃太多,以后想赚钱做外卖,我肯定第一个包月。”
提到前宁千夜就来劲了:“那我努力学习做菜,把管家的厨艺学到手,然后做警局的长期外卖。”
“行。”覃天立豪爽地说:“可惜了,今天还得上班,不然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