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摘星没有料到南鸢竟然会反驳回去,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你......”
南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怎么了?”
“你卑鄙!”沈摘星指责道:“你想让我去告诉阿珩,好让他过来照顾你是吧?我告诉你,我就不去,我凭什么让你如愿以偿?”
说着,沈摘星转身便要走。
走到一半,他又折返回来,捡起地上的木瓢,扔到水缸里面,跟南鸢说道:“浇吧,你就浇吧,最好多浇点,浇生病算什么,浇死才好!”
说罢,他转身便离开。
南鸢瞧着沈摘星离开的身影,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次是被沈摘星看到了,若是旁人,她怕是就瞒不过去了。
南鸢迅速地收拾了一下现场,重新回到了帐内。
等丫鬟拿过热水来的时候,南鸢已经换好了衣服。
“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南鸢在屏风后面说道。
“是。”丫鬟将热水倒进木桶,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第二日。
等顾景珩过来告诉南鸢要启程去塞外的时候,南鸢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怎么病得这么严重?”顾景珩关切地问道。
他伸手探向南鸢的额头,发现烧得很烫。
南鸢睁开双眼,虚弱道:“昨晚睡得不太安稳,想必是风寒又加重了。”
顾景珩皱眉,看向褚知栩:“治病啊!”
褚知栩给南鸢诊了诊脉,看向南鸢的眼神有些许晦暗,随即说道:“急不得,这得慢慢养。”
南鸢也垂下眼睫,她觉得褚知栩虽然医术很好,但应该不至于知道她是因为浇了冷水才风寒加重的。
“路上调养行不行?”顾景珩又追问道。
褚知栩眯了眯眼睛,说道:“行倒是行,就是会落下病根。”
顾景珩紧了紧手掌,本是觉得南鸢的病好得差不多了,正好陪他去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