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九笑道:“是啊,你就戴着吧,别推辞了。”
江疏月是真的不好意思,严家的夫人们她去了多次也认识了,都是很好相处的,没人因为这事儿不高兴。
话赶话说起了,当得知江疏月要去京城的时候,严九顺口道:“正好,我也去看下南边的生意,回来的时候还想着要回去的,不知道这边事儿已经解决了,我也要去京城,可以一起走,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江疏月不好推辞,也只能答应,不过严九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九哥,衙门那儿你去过了嘛?”
“去过了,因为我之前逃跑的事儿,罚了些银子,也能理解,国有国法嘛,如今我可以随便在大路上走了。”
用严九的话说,他是可以见光的人了。
江疏月还有别的客人要招待,便先离开了。
过年嘛,这里也有牌桌和骰子,严家兄弟们招呼严九来玩,可严九却拒绝了,“待会儿的,我还没好好看看妹子这山庄,不像你们都来过了,我去转转。”
严老太太叹了口气,怎么不可惜呢。
严家老大的夫人翟氏拍了拍老太太,她也是陪着老太太最长的孙媳妇,“奶奶,您这叹什么气啊?”
“没事儿,就是啊……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