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月也老实地回答,“娘家爹娘早就没了,还有一个大伯和大伯母,关系不怎么好,婆家还行,可公婆年纪大了,想帮也帮上我,我弟弟还下学堂念书。”
“那你男人呢?”谭思道笑着问:“让你个女人家抛头露面辛苦做生意,他怎么不出来。”
“他有他的事儿做,有些人会养猪,哟徐诶人擅长养鸡,偏巧我就会做点小生意。”江疏月笑着说道。
“你一个女人家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也是不容易。”
“我命好,遇到了贵人帮衬。”江疏月主动说道。
“贵人?”
“是啊,您一看就是外地的吧,很多人都知道,前些日子刚刚翻了案的严九是我义兄,我的生意能做起来,也多亏了严家的照拂。”
江疏月不确定他是不是来打探这件事儿的,可她还是选择主动提起。
福子不知道真相,随口问道:“老板娘,九爷案子都重新判了,人咋还没回来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呀,巴不得他今天就回来呢。”
江疏月和福子一唱一和,不知道这样谭思道有没有拿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另外两桌的客人吃完了,也放下了筷子,都说熟客,跟江疏月认识了。
“说起来,他当初逃的也是正确的,要不然当时就给咔嚓了,哪里等到沉冤得雪呢。”
男人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说起来那洪县令真不是个东西,咱们的税粮不管收成啥样,咱们县比别的县交的都多,也不知道新来的县太爷啥样,今年这年头,怕是交不上了。”
男人突然看向江疏月,“对了,老板娘,我要是没记错,你是青河村的吧?”
江疏月点头,“没错,咋了?”
“咱们镇里这么多村子,就你们村子的庄稼损失少,听说是提早挖了水渠,可有此事?”
江疏月点了点头,而一旁的福子笑呵呵的,“您不知道吗?那水渠就是我们家老板娘出钱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