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花觉得自己真是没脸见他们了,坐人家马车的时候还嘻嘻哈哈呢,可她哪儿来的脸啊?
萧凛来也是为了手帕的事儿,他的主意就是让林槐花出面,那一切就能圆过去。
“应该的,这事儿本来也怪我,我把疏月送给我的帕子丢了,怕她生气,没敢跟她说,要是早说了,就不会有这么一档子事儿了。”
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林槐杨低着头。
萧凛看了昔日好友一眼,沉声道:“槐杨,你马上就要娶媳妇儿了,好好过日子吧,我和疏月也会好好过日子的,咱们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我知道你不是坏人,这事儿就过去了,但绝对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林槐杨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犹豫了半天,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众人都吓呆了,萧凛却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是人,我不是东西。”
“这是咋了?”林大海也懵了,“不过你也着实该打,亏得萧凛是个明白人,不然你就害死疏月了。”
萧凛勾了勾唇,“我自然是相信疏月的,也相信槐杨。”
林槐杨自责的眼泪混着鼻涕一起流下,他吸了吸,“我……我错了,是江疏月跟我说,你回来后就会休了疏月,我替疏月不值,她在家赚钱,替你照顾爹娘,我就想着,你和疏月既然做不成夫妻,那我可以和她……”
他又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回被萧凛拦了下来。
他羞愧万分,“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我把手帕放在怀里的,我……我没想过要害疏月。”
“你没想过,可你做的哪样不是在害她。”林槐花气呼呼地道,陈元良拉了她一下,结果还被瞪了。
“这个江疏月真不是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她自己要嫁给那个病秧子,如今又见不得疏月过上好日子,真是黑了心肝的,老天爷有眼,怎么不劈死这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