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坐在一起分外的养眼。
程含章打开扑克洗牌:“个玩个的,先跑的是皇上,后面的按跑的先后顺序结分,一分一毛钱。”
沈行疆:“我没有意见。”
姜隽:“姐,我没钱……”
姜晚婉大概知道这两兄弟为什么没和秦伯棠说治病的事儿了。
在这等着呢。
她抱着小糯糯,单手从黑色裙子带着的口袋里掏出两张大团结,分别给秦伯棠和姜隽一人一张:“大过年的我给你们凑局,给你们一人十块本钱,这些钱输了,就别管我们借了,自己想办法。”
秦伯棠大手一伸把钱拿走:“放心吧妹子,以我赌神的能力,回头翻倍还你不是问题。”
“记住,你今天给我钱,是今年做过最明智的事情,没有之一!”
姜隽面带愁容地接过钱,带着怨念说:“你可别吹牛了,回头裤衩子都输光了,哭都找不到北。”
秦伯棠冷笑:“笑话,我的字典里就没有输这个字。”
姜晚婉:“……”
说他天真还是说他傻呢?
牌洗好,准备摸牌。
小糯糯看他们玩起来,扔掉姜晚婉踉跄地走过去,扑到姜隽肩膀上,口水直接糊在他脖子上,十分大声地喊:“干哈呢?”
湿哒哒的触感顺着衣服滑进脖子,姜隽额头滑下几条黑线:“姐!给我拿点纸!”
程含章眼皮都不抬一下。
姜晚婉拿纸塞姜隽衣服领子里:“明白含章哥为什么让你坐这了吧。”
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