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业军把程含章送上车,看着车离开,他苦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抓了抓头发。
“诶……”
沈行疆身体还没好利索,姜晚婉扶着沈行疆回屋,沈行疆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享受和姜晚婉贴在一起的感觉,把大部分重量压她身上。
沈业军:“儿子,我有话和你说。”
冬日天短,不下雪的时候天都是灰蒙蒙的,远处的山脉笼罩在飞雪和灰暗中,清冷没有温度,察喀尔生产队被大雪笼罩,一片银白,杨树柳树的枝干上挂着银霜,天地之间被冰雪塑住。
沈业军看着家门口的景色,他感慨的叹了口气,转身率先进屋了。
饭桌还没收拾,盘子里剩了几块土豆,其余的菜吃的七七八八,炉子里面的柴火劈啪作响,把屋里的酒味儿发酵。
沈业军进屋坐在桌前,倒了一盅酒仰头干了。
姜晚婉和沈行疆也进屋了,姜晚婉把门带上,肉眼可见的冷白气体在屋内慢慢消散。
沈业军背对着他们:“程含章是来找你认亲的。”
沈行疆没有意外:“对。”
“你不是我亲生儿子,你娘怀着你嫁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