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景稚笑出了声,停下脚步:“如果没有很重要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总该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吧,否则她离开傅氏又有什么意义?
“来都来了,进来坐坐又如何?”傅承策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手臂一用力,将人往怀里一带,指缝趁机插入了她的手指:“你很抗拒我。”
不然呢!
景稚别过头,避开他的目光:“我只是觉得,我们没必要说那么多题外话。”
“我于你只有两个身份,盟友和情人。”
其他的说太多,只会徒增烦恼,于她于他,都是一样的。
傅承策手掌用力,声音冷了几分:“你非得分得那么清?”
什么意思?
景稚忍着打人的冲动,嘴上却一点也不留情:“那你想怎样?分得不那么清?好啊,你现在就去和南珠退婚,和我订婚。”
这样,他们的一切行为就合理了,否则这样,算什么?
许是夜晚情绪作祟,一向理智的她竟难得地耍起了脾气,拼了命地要挣脱他。
“你冷静一点!”
傅承策将人抱紧,几乎是半强迫地将人带进了别墅,放到了沙发上。
“你应该清楚,我现在不可能退婚。”他站在女人面前,想要触摸她的脸,却又收回了手:“我需要拿到证据,让南家付出代价。”
景稚没有抬头看他,大脑一片混沌。
仿佛有两个自己撕扯着意志。
“如果我们只是盟友和情人,我们是互惠互利。”
她轻声说着,不知道怎么就将这些话说出来了:“但是你比我清楚,有了感情,一切都会变得复杂。”
这事,景稚才敢抬头,直视男人的双眼,一字一句问:“你爱我吗?”
他做的这些与合作无关的事,是出于什么?
利益关系掺杂着感情,这是景稚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甚至,两人都表明过,不要奢求其他的。
是她没控制住自己,还是他破了例?
这个问题,傅承策答不上来。
“很重要吗?”他抿了抿嘴唇,好半天才道:“我想做,便做了,不需要理由,结果会告诉我答案。”
“呵!”景稚捂着额头:“你凭什么觉得不重要?”
真是疯了,她竟然问出那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