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芳是目前他知道的人物中，最符合“顾客”身份的人。

先前，阮文俊说过，“顾客”自称是赵老三的女儿。

而赵小芳确实也称呼赵老三为“爸”。

中途，阮文俊向“顾客”索要规则中要求的物品，“顾客”表示自己没法前来。

赵小芳附在张云身上，她自己本身是无法行动的，而张云则因为怀孕行动不便，确实无法前来。

等等，赵小芳是附在张云身上吗？

还是说……

尹度开始回想起那短暂的接触。

他那时被张云的变脸吓到，一时间有太多细节没去顾及。

现在仔细想想，张云对赵小磊很明显没什么多余的感情，但对腹中的胎儿却很在意，而且还说……她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赵小磊。

他那时对这个好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肚子的孩子。

但这就奇怪了，张云有孩子这件事，赵小磊一直不知道吗？

他记得大爷说过，赵老三是在两个月前就死去的，在这期间赵老三的家人就没来看过。

赵老三家中两个暗怀鬼胎的两人不来很正常。

赵小磊不来，倒像是完全不知道父亲的死讯。

老头也说了，赵小磊的尸体是走了一天才来到停尸间这里的。

能走上一天，这距离可不近，大概率是在邻市。

也就是说赵小磊至少有两个月没回家了。

这也是尹度先前敢用赵小磊同事身份的原因。

但如果赵小磊连张云怀孕都不知道，那至少有六七个月没有回家。

尹度靠着椅背，脑子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假使，赵小磊其实已经知道张云怀孕了呢？

假使，张云说的这个惊喜其实是赵小芳即将回归呢？

所以，回魂夜回来的到底是谁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