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却说,“上一次我见它好看,就从我朋友店里拿过来了。”
茅新:“……”
这么说来,这只叫“棉花”的布偶可真执着啊,一路为着一只仓鼠而来。
“你是真的饿了。”茅新盯着被捉住后脖颈的布偶猫打趣,但宴初却笃定道,“你最好让那位师姐把这只仓鼠买下来,否则它还会跑的。”
茅新:“……”
就想不明白了,如果它非要吃仓鼠,为什么非逮着这么一只薅不可?
宴初抿了抿唇,“也可能不是饿了,或许因为……爱情?”
“啊?”
另外三张齐刷刷懵逼脸。
只有袁副社长一脸淡定,宴初的直播,她一期不漏,见得多了,什么光怪陆离的故事都有,这算不得什么的。
当天晚上,夕阳落下,尤思卉背着包出现在了操场,盯着自己的那只小布偶,喜不自禁,“还得是你们!”
她一把抱住了小布偶,“啊,妈妈想死你了……”
“喵喵喵……”可这只布偶却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样子,一直在挣扎。
茅新想了想,还是把宴初的话跟她说了。
尤思卉一脸不以为意,“扯淡,猫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