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见得王上是一个沉迷美-色之人啊,怎么大巍公主来了不到半月就被立作王后了?
更过分的是,才被立作王后没多久,王上就已经把她惯得北原之内,天上地下无一人敢忤逆王后。
也没听说王后有了王嗣啊,倒是这段时间总是从王宫中传出:王上为了讨王后欢心,甚至亲自俯下身去给她当坐骑,陪她扮中原的那种家家酒。
荒唐啊,实在是荒唐!
“更可笑的是什么你们知道么,”刚才那检查书信的人不屑道,“王上竟要给王后修建一处大巍式样的宫殿,被劝不要趁此增加赋税后,他还执拗地说什么‘不要民间的银子,孤从自己的私库里取’。”
另外几人被气笑了。
“那大巍公主究竟是个什么妖魔在世啊,竟把王上迷得团团转!”
*
北原王宫中。
王上亓官晏拿着一块玉牌和一张纸,一边琢磨着上面的文字,一边抬脚进到姜怀容的房间。
此时正在描眉的姜怀容通过铜镜看到了他的身影,面无表情地哼出两个字:“出去。”
亓官晏已经习惯了她这般淡漠疏离的态度,非但没有离开,倒是笑嘻嘻地凑上去,一下坐上姜怀容的梳妆镜旁。
“这里是北原王宫,我是北原王上,我进自己王后的房间,干嘛要出去?”
姜怀容瞥了他一眼,又把注意力转回描眉这件事上。
亓官晏嘴角含笑地替她拨开额边碎发,方便她描眉,“王后今日甚是好看,好想亲一口。”
北原人表达爱意总是要比大巍更直白一些,虽说姜怀容不是那种守旧之人,但她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