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自己才要黎清浅好看!
老太太身子不好,不喜吵嚷,黎清浅请完安便乖巧地离开了。
她一走,黎舒月待在那也没什么意思,更不消说就在老太太院里和黎清浅聊了几句,便给自己聊得一肚子气。
而黎清浅心情也不大好,满脸愁容地走出了黎府的大门。
沈长昀的马车已经在那儿候着了。
黎清浅抬头一看,他今日似乎饶有默契地穿了一身月白锦袍,与她的湖蓝冬袄倒是相得益彰。
他笑着站在马车边,朝她伸出手,“娘子,为夫扶你上车。”
黎清浅霎时红了脸,却还是鬼使神差地让他扶着上了车。
马车开始缓缓向前行驶,她才想起来提醒对方:“你我尚未成婚,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沈长昀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我与未来娘子同坐一辆马车,天经地义。”
突然的肢体接触让黎清浅的脸更红了,微嗔道:“我不是说这个。你我尚未成婚,出门在外,世子还是得唤我一声黎三姑娘。”
“娘子之命,为夫不敢不听,”沈长昀笑得更加邪肆,“可是在这样只有你我二人的情况下,这样称呼是可以的吧?”
黎清浅默默低下头,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对了,方才我见娘子愁眉不展,可是有什么心事?”
黎清浅叹了口气,“自我回京,祖母的身子总不见好,最近似乎愈发糟糕了。”
前世也是如此,直到自己坐上后位,请了无数的名医医治祖母,仍旧不见她好起来,更是在同年深冬时过了身。
今生,她回来这些日子,祖母虽然仍旧如从前一般疼爱自己,却也给柳氏和黎舒月落下了话柄,话里话外都在暗讽黎清浅是黎府的克星。
她倒是不在意这些污名,只是担心祖母的身子,也担心……她会因此膈应自己。
沈长昀思索了一番,提议道:“不如你去找定安侯府二姑娘问问她有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