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知青早上是不吃饭的,因为粮食不够,但叶思然她们早上却是喝白米粥。
叶思然她们喝完白粥,就见到村民和知青们都戴着草帽,拿着镰刀,沿着田间小道走入金黄的稻田。
温琳已经干了两天有经验,“然然,我们在下田时得扎紧裤脚,戴上袖笼,我帮你准备好了。”
“谢谢你。”叶思然客气的道谢,她现在属于农场兽医,没在生产队不记工分,她是帮温琳干活。
温琳知道自己割得慢,怕影响了别人,这两天一直跟在队伍最后面下田。
最初她割稻子时,因为没有掌握用力技巧,费时费力不消说,还割破手指,血淋淋的,甚是恐怖。
“然然,我们沿着村民们割出来的路数,也按照他们那样割八排稻子。
每割完八排稻谷,然后转身把割的稻谷放在被割的谷兜上,你割慢点,别割伤了手。”
“好,我绝对不会割到手。”叶思然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见前面的人把稻谷头向外有序的放成一排,然后再弯腰割稻谷。
温琳以为叶思然会割得比较慢,待她回头催她时,却见她动作比自己还快。
而且她割完一把稻子,就会转身整齐码放到身后,“然然,你好厉害,学什么都很快。”
叶思然帮温琳割上五排稻子,留三排给她,确保她们不会影响大家,做到同步推进。
身强力壮的劳动力踩打稻机,经验丰富的老农民递禾穗。
村妇们几乎都是割稻,她们动作麻溜的转身码放,一气呵成,极具节奏感。
叶思然动作可以跟得上村妇们,但她没有跟大家较劲,慢悠悠的割,感觉既不累,又是一种享受。
而温琳就没有她那么轻松了,她用的是蛮力而不是巧力。
割稻子像砍大树似的,仿佛浑身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腕手臂极不协调配合。
稻茬还割得高低不平,码放混乱,歪歪斜斜,常常引来后道工序的重复劳动。
她嘴甜才没招来指责,嘲笑,但难以避免村姑们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