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脱了。”
裴吉对昨晚的经历还心有余悸,下意识地抓紧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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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知道裴吉这种反应的原因,却没有惯着他,而是一把拉过,无视雄虫慌张的阻拦,两三下扯干净,粗壮有力的手臂,托着雄虫的腰,放在大理石平台上。
现在开始,雄虫必须要学会顺从自己,包括......
“别动。”诺兰说完,不理惊慌失措的雄虫,转身去旁边调节花洒水温。
看来诺兰只是单纯给自己洗澡,裴吉吊起的心缓缓放放下来,看着自己的雌君,军装笔挺,除了挽起的袖口,其余地方裹着严严实实的,反观自己,干净的跟刚从蛋里爬出来一样。
莫名其妙的,裴吉第一次在雌虫面前产生了羞耻感,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想要尽可能地遮掩自己的不自在,下一秒诺兰拿着花洒水,毫不留情地浇了自己一身水,裴吉愣了愣,然后——
“嘶!好烫!”
裴吉烫地哇哇大叫了起来,蜷着身体往后躲,平台后面是墙壁,无处可退,见诺兰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雌君居然敢如此粗暴地对待雄主。长久以来养成的惯性思维,让裴吉的怒气腾的上来了,张口即将开骂。
诺兰冷冷地掐断了裴吉的念头:“我说了,别动!不听话就送回手术室。”
手术室!
洛威尔家族两只雄虫泡在沉睡舱里的画面在脑海闪过,裴吉立刻噤若寒蝉,也不敢躲了,硬生生地受着这明显高于正常洗浴的水温。
雄虫如此稀少,符合自己心意的更少,诺兰不介意洗干净二次利用。他特意调了一个较高的水温,亲自试了试,确认温度不足以烫伤娇嫩的雄虫。
高温去秽,消毒。很适合清洗弄脏的裴吉。
可雄虫皮肤嫩,很快浑身变得通红一片就像煮熟的虾,色泽诱人,很能激发食欲,忍不住想要品尝一口。
好疼!裴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诺兰慢条斯理地关掉花洒:“哭什么?”
裴吉仰着头看着诺兰,这样的诺兰很陌生。
他原以为诺兰会如以往一板一眼地伺候自己,却不想诺兰也变得凶神恶煞起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裴吉居然产生了畏惧,他哆哆嗦嗦地问:“你为什么也这样对我?"
“为什么?”诺兰眼神阴沉地看着裴吉**,“因为你这里很脏。”
诺兰看着雄虫哭肿的眼睛,露出一个让裴吉寒毛倒立的微笑:“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