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饭时就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刚才抽空查了下雄虫这种状况怎么回事。
刚过觉醒期的雄虫需求旺盛,高等级的雄虫更甚,这时帝国政府都会趁机安排很多雌侍给雄虫,顾维之前拒绝的雄保会的众多推荐,一直醉心于工作,身体一直憋着,昨晚一场酣畅淋漓,才一个白天的功夫又惦记上了。
想到等会还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同床共枕,可对方还在虚弱期,顾维不能光顾着自己,咬咬牙冲了个冷水澡,把那点冲动压回去,穿好睡衣,牙齿打着颤出去直接缩进被窝,看都不看一眼旁边的加尔斯。
床一边的加尔斯看着雄虫背对着自己,睡得远远的,床中间空荡荡的再躺一个成年虫都不成问题,略一思索,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也不点破,熄灯躺了下来。
夜深人静。
睡不着,完全睡不着。
随着身体逐渐回暖,心心念念好久的人就躺在身边,顾维控制不住地想拉拉摸摸。
顾维翻了个身,看着加尔斯的侧脸在窗外的月光下轮廓分明,鼻梁高峻,他呼吸均匀很显然已经陷入沉睡。
黑暗给了雄虫一点胆量。
顾维往里面挪了挪,被窝下伸手摸索着握住加尔斯的手,满意的摩挲了下,上将的手结实温暖,比他略大,指节分明,虎口与食指处带有薄茧。
嗯,就这样不干其他事情,顾维满意地闭上眼睛。
却不知上将悄然睁开眼睛,手中摸到的皮肤细腻柔嫩,那是年轻雄虫的手,与自己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那是不可跨越的岁月差距。
心中叹息一声,轻轻引导雄虫的手往上,本已经迷迷糊糊的顾维就这样毫无准备的触碰到精壮的胸肌。
手中的触感让顾维愣了愣呼,随即反应过来,像被蛇咬了一般猛地把手抽了回来,慌张坐起来,吸陡然急促:“你你你......没睡!”
加尔斯也坐了起来,黑暗中雄虫脸上的羞涩与慌张一目了然,好笑地看着他,问:“你不想要吗?”
“我就拉拉手不做其他事。”顾维说完就觉得这话如同“我就蹭蹭”可信度太低,赶紧补充一句:“你还在虚弱期会难受的。”
“我是军雌,没那么脆弱。”加尔斯也不知道今天这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其实***还在隐隐的酸胀,但是这点不适对于在战场上受过众多致命伤的军雌来说可以完全忽略。
加尔斯衣襟大敞,胸口肌肉线条分明,顾维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背朝对方,再看下去他怕忍不住,固执地坚持:“不行,你会难受的。”
加尔斯轻叹一口气,顾维不知道雄虫这样憋着对身体不好,自己有义务去照顾好雄主的需求。
他主动靠了过去,赤裸的胸膛贴在雄虫后背,顾维愣了猛地睁大了眼睛,来不及挪开,就被加尔斯出手轻轻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