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戚渊收起冰剑,感慨道:“看来曹宅来一位来不得的人物。”
院子中。
曹彩静已经回去休息,人睡没睡着就不知道了。
苏黎不进屋子,就只待在院子的凉亭之内。
奚丰灰头土脸地回来,禀报道:“没找到她说的曹家人,倒是找到一个化灵的曹家人,叫曹戚渊。”
苏黎疑惑道:“化灵?那是什么?”
司清道:“鬼,世间鬼有黑白之说,黑的全用阴险歹毒之气比如怨气、煞气、阴气、戾气等等,白鬼极少,千年难见一个,具体以什么修行,这得问见多识广的远古怨灵大人。”
奚丰白了他一眼,“我不信你猜不到。”
司清偷笑道:“是笼中宴的天上景?”
奚丰哼笑道:“学人家做隔墙耳,不怕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冤枉,这是你家小姐要我做的,”司清指了指苏黎。
奚丰顿时一噎,司清你大爷的,给我等着。
“不是咒小姐早死,与司清说着玩的。”
苏黎不恼不气,微笑看他,“说归说,玩归玩,确实,我是不配你这位大人称呼一声小姐的。”
奚丰瞳孔恍然一震,倒吸一口凉气胆寒不已,当头一跪,“小姐,这全是我多年以前养成爱骂人的臭毛病,您也知道我全身怨气中,遇事全是怨事,有口说不清,有理讲不了,真叫一个比窦娥他老人家还冤啊,愿小姐可怜体察一二,奚丰绝无此意!”
司清都要忍不住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境界之高,果然有高的道理。
这要是搁在他这里,绝对讲不出这种话来。
“嗯。”苏黎淡淡道,没有多余的话,是理解了还是记恨上了,这全在奚丰接下来的表现,放聪明一些就可能活得久点。
要是再耍些小把戏,大不了给银羽当傀儡,也不亏。
奚丰:“小姐,你看……要不再探探?”
苏黎起身,风轻云淡道:“不用了,你们两个把曹家砸了吧,既然是和笼中宴有关,就推给苍山派,不能让人恶心了一次,再有第二次。”
“明白。”
司清看向苏黎问道:“那个叫曹彩静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