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易还在那飞速运转怎么回答呢。

这边柏凤鸣欺身压下，捂住聂书易的眼睛。

“我可以帮忙，不要躲我。”

那一声轻飘飘的话落到心上泛起千层激浪。

聂书易的嘴唇被柔软的唇瓣堵住，整个人僵硬住一动不敢动。

连呼吸都放缓了，唇瓣上的触感清晰放大。

聂书易现在感受最真切的就是柏凤鸣探出舌尖吸吮的感觉。

好在还有理智，聂书易连忙推开柏凤鸣，违心地拒绝。

“凤鸣啊，这不行……”

柏凤鸣眸里是懵懂和无辜，“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为什么不行？”

聂书易干巴巴地解释着，“那什么，我们之间不能做这些。”

柏凤鸣委屈瘪嘴，脸上的表情显得可怜。

“是你要我那样叫你，我们从来没真把你当做父亲。”

“……”聂书易懵了，合着自己强迫认了个亲，人家不愿意？

“那我也给你孵化出来，还养了这么久。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说是不？”

柏凤鸣的指尖划过聂书易的胸口，“我这不是在报答你养育我的恩情吗？”

聂书易感觉事情脱离掌控了，柏凤鸣懂的比他想象中还多。

“不是，这事你得跟你爱的人做……”

“我爱你啊，你让我说的时候我说了。我不是被你逼迫才说，我当时是害羞才迟疑，但我真的是爱你的。”柏凤鸣声音温柔轻缓，作势又要亲聂书易。

聂书易抬手挡住他的唇瓣。

着急忙慌地解释着，“那咱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啊，我是说爹爱儿子之间的那种爱知道不？”

“不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就够了。”柏凤鸣一改先前的乖巧，闹起了脾气。

聂书易一时间分不清楚现在的柏凤鸣是真实，还是这一年相处中的柏凤鸣是真实，或许都是真实的柏凤鸣。

聂书易是真的脑子非常乱，咋就变成这样了？总不能一年多的幼崽就开始叛逆期了？

但是他家崽是神鸟，化形就不寻常，可能其他情况也不寻常。

“凤鸣，乖崽啊……听话。你这事得跟雌性一起做，两个雄性一起也生不了崽啊。”

柏凤鸣歪头，一脸平淡地说道：“聂书易，我是凤凰。我的本体是凰，我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