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岑的易感期维持三日,三日过后再睁眼回想起这几天对殷兆舒的迫切纠缠就想钻在被子里藏着再也不出去。
怎么能追着殷兆舒要呢?就那么舒服?
这么一回想还能感觉到尾骨酥酥麻麻的。
好在这会儿没见殷兆舒,谢思岑还稍微没那么尴尬。
丢人丢到家了。
该死的易感期,完全没理智可言。
等殷兆舒回来,看见谢思岑把自己裹得严实还很抓狂的模样。
殷兆舒惊讶于谢思岑的状态,轻声询问。
“裴裴?”
谢思岑磨蹭半晌才把脸露出一半,两只眼睛滴溜溜转一圈看向殷兆舒,低声嘟囔着。
“不是说别叫我小名吗?挺没气势。”
殷兆舒哑然失笑,“我叫好几天了。”
“……”谢思岑不想回忆自己这几天都干了什么,没这么缠人过,从未!
殷兆舒习惯性地揉了一把谢思岑探出一半的脑袋,轻声安慰。
“我也没想到你会分化,你以前没经历过易感期。这样的表现不丢人。”
谢思岑脸上又浮现粉红。
“你不提我就自己消化过去了,你一提我又要郁闷好久。”
殷兆舒手指在发丛间微微轻蜷,轻笑一声岔开话题。
“我们还有正事没说完,没忘记吧?”
谢思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又被盖住几分。但殷兆舒不容他躲避,把被子往下给他掖了掖露出头来。
“我能说我忘记了吗?翻篇好不好?……我没想给你添堵,就是脑子一宕机一股脑全往外说。”
殷兆舒朝谢思岑微微一笑,“不是为了论清楚是非,也不是算账。早点说清楚,以后就不再提。”
谢思岑心一横,猛地坐起身子。
“那,你说吧。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我反正没你想的那么好。”
“祁知遇的事,你没有从中推动是不是?”殷兆舒知道,只要不是谢思岑推动的,那这件事说到底算不到谢思岑头上。
当局者的罪名落不到旁观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