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卡尔听到这无比惊虫的消息当场石化,也不用雅尔塔催促,自己就磕磕绊绊同手同脚的冲了出去,可见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诺兰见状朝雅尔塔和闫凯快速行了个礼,一脸不放心的追上去。
纵观整个虫族大陆,从来都是雌虫操心雄虫,这极北之地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蛊,全都是得反一反,雌虫要有多乱来有多乱来,雄虫一个个的都有操不完的心。
雅尔塔等他们走后,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原本端端正正的病号服又在不经意间被他拉扯的七歪八扭,松垮垮的挂在肩头,欲撩不撩。
一双狭长的浅色眼睛,卷翘的长睫落下,在脸颊处落下一片漂亮的暗影,轻轻煽动之后,目光流转,落在闫凯身上,说不出的摄魂心魄。
“过来。”
刻意压低的嗓音,说不出的酥麻。
闫凯自觉双腿没控制好,莫名软了软,强撑着站在床边,故作矜持:“做什么?”
雌虫轻笑:“你说做什么?”
闫凯压了压浑身的躁意,仍旧不放心刚才的事:“雅尔塔,你真的打算……”
雅尔塔缓缓抬起手,落在病号服的纽扣上,都是极致的纯白,偏偏那几根细长的指好似会发光。
闫凯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说呢........
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床上那只雌虫是凶神恶煞的屠夫。
雌虫跪坐在床上:“你确定要现在讨论?”
衣领被轻而易举挑起,那张浅淡如桃的唇,还在柔声细语:“不打算把刚才没做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