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又愚蠢。
闫凯仔细的抚平雌虫衣服的褶皱,满脸自嘲。
雅尔塔看到雄虫脸上的神色,终是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的侧脸:“闫凯。”
“嗯?”
“你说的。”
“什么?”
雅尔塔视线牢牢锁在雄虫身上,淡紫色的瞳孔不知是因情绪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泛着一层浅浅的深紫色。
他喉结滚动,没有一点血色的唇,张张合合,说得极为艰难。
“你说的.......闫凯........”
“我重要........”
“你自己说的........是你说的........”
“你说的......”
雅尔塔越说越小声,越说越不坚定。
从来都是勇往直前的雌虫,在这刻丢盔弃甲。
他需要闫凯给一个承诺,来支撑现在的破碎。
闫凯抬手轻拍雌虫的脊背,心又开始撕扯,那些原本自以为是的坚定,最终完全被击碎。
“我说的,是我说的。”
“雅尔塔,你可以信任我。”
雌虫突然变脸:“雄虫惯是会说谎!”
闫凯自然能感觉出他的不安,捏住雌虫的下颌,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