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凯眼尖,雅尔塔缩脚的小动作正好落在他眼里,脸色又往下沉了两分。

早上出去的时候明明特地在他那边放了拖鞋。

狗东西。

看见不穿。

活该受罪。

昨天雌虫不知死活的撩拨,等到一切沉寂下来已经是后半夜。

两人简单洗漱之后也没力气再折腾,倒头就睡。

闫凯半梦半醒好像碰到一团火,烧得他浑身是汗。

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摸了把旁边的雌虫才发现不对劲。

连忙打开旁边的台灯,雅尔塔整个人汗涔涔的好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面颊绯红,呼吸粗重,明显是在发烧。

雌虫体质偏寒,过去在极北之地不管室内温度多高,身上永远都是温凉。

闫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敢随便处理,当即就想送他去医院。

结果这虫意识是真混沌,难弄也是真难弄。

叫他起来去医院,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