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找了座位坐好,点完单,初夏和秦雨又聊开了。
“快说说,你这么长时间都干嘛去了?也不联系我。”
初夏跟秦雨说悄悄话,季铭渊用热水把杯子碗碟都烫了一遍递过去。
秦雨也不是扭捏的性子,爽朗的开口,“说起这事我还没谢谢你呢,要不是你发现曹东升不对劲,我可能就进火坑了。”
这事她知道,当时秦恒说还需要点时间,后来她来市里了,后续就不知道怎么处理的了。
“咋回事,快说说。”
“当初你不是发现不对劲告诉我哥了吗,我哥私下调查了一下,曹东升跟那个女孩处对象,女孩家里条件不好,曹东升家不同意,就强迫他们分开。
然后又托人给他介绍对象,就找上我了。
可曹东升又放不下那女孩,就偷偷跟她来往,我家知道后就提出结束这门亲事。
哪想到曹东升他爸,犯了些事,有人要查他,他家就想找我家帮忙活动,曹东升对我纠缠不休。
我就去陪爷爷奶妈了,直到都处理完了才回来。”
初夏想想那段时间的事,秦恒应该是没把具体细节都告诉秦雨。
她只关心最后结果,“那曹东升家后来怎么处理了?”
提到他们,秦雨有些厌恶,“曹青山因为多次欺辱女知青,作风不正,吃花生米了。
曹东升的工作本来就是曹青山通过关系安排的,也没保住。
而且曹青山一出事,他的日子也不好过,被安排扫厕所去了。”
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没有好结果,初夏就放心了。
想来秦雨她爸升职,可能跟这个案子也有点关系吧。
揭过这个话题,聊了些别的,愉快的用了一餐,约好了常联系,才分别回家。
“唉唉唉,糖葫芦,阿渊,我要吃。”初夏指着前边的糖葫芦,拍下身边人的胳膊。
然后就要往前跑,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季铭渊急忙扶住人,“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