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准备了小刀,有坑洼的地方都清理干净。
初夏则在旁边另外放个大盆,季铭渊清洗好的甜菜初夏就接过来,用擦板往里边擦丝。
随着季铭渊递过来的甜菜,初夏看到了他胳膊上的那个浅色疤痕。
季铭渊也瞄了一眼,手上动作不停,“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医生说我伤口处理办法很好很及时,降低了感染风险。”
初夏低头擦丝,耳鬓一缕碎发随风舞动,看得人好想帮她理在耳后。
“我也是有样学样,这种病一旦感染就没得治,所以预防很重要。”
说着叹了口气,“村民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了解太少,不然刘栓柱也不会丢了一条命。”
“村民不了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现在疫苗并没有普及。
多亏了你的提醒,我才能在市里打上疫苗。
现在的狂犬疫苗大多数都是进口的,价格也昂贵,一般人打不起的。”
现状如此,季铭渊也很是无奈。
“那你打疫苗的钱?”
“我自己付的,不过刘老汉非要给我打欠条,说是刘栓柱咬伤的,责任他们得负。
他们暂时还不起,但是可以慢慢还,不能赖账。
那是个意外,我没有打算让他们还,这点钱我还承担的起,他家现在的情况,也挺难的。”
刘栓柱家现在剩下老父老母,两个年幼的孩子,唯一的劳动力就是刘栓柱媳妇了。
刘父刘母虽然还能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却也赚不了多少工分。
一个妇女要上工养活五个人,确实挺难的。
如果她挺不下去改嫁了,那刘家的日子就……
对于季铭渊的决定,初夏没感觉到意外。
这个男人清俊疏朗,身上总有那么一分超凡脱俗的味道。
通过梁秋红的事她就看得出,他虽外表清清冷冷给人疏离感,心里却一点不冷漠。
对于刘家的事他看得通透,也尽了自己的能力给予帮助,这一刻就觉得他身上多了一丝烟火味。
两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不大的功夫,就把两筐甜菜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