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们下工后都自发来帮忙,还有你送几个鸡蛋,他送一碗玉米面的,凑到一起也不少东西。
看着乡亲们送的东西,刘老汉忍不住热泪盈眶。
知青点的人也都去了,看到那一家老的老小的小,也忍不住心酸,生离死别的场面真的不好受。
有人小声跟旁边的人嘀咕,“你说咱们村是不是犯点啥说道啊,今年怎么总出事呢。”
那人紧张的四处望望,“闭嘴,别胡说。”
破除一切封建迷信,这话是能乱说的吗?
说话的人也有点后怕,瞅瞅没人赶紧说起别的。
心里却想着,晚上趁没人的时候拜拜。
日子还得过,玉米收完就开始收甜菜了。
没有机械可以用,人工收甜菜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
不能用犁豁开土地,因为那样容易损伤甜菜。
只能用两齿叉一个一个的挖,挖出来收成堆,在拉回打麦场。
老人小孩和一些不能干重活的就在打麦场切削茎叶,还不能一刀切平就完事,得多刀切成菱形顶。
甜菜上的土也得清理干净,不然交不上公粮。
收了几天甜菜,初夏的想法就更加强烈了。
之前她想着一年内不能回城,要不要花钱在公社弄个工作。
后来发现公社的工作岗位非常紧张,反正她只是想弄个工作,不下地劳作就行。
莫不如在村里建个厂子,解决了自己的问题,还能帮村民增加一些收入。
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下工的时候她找到王保田,“村长,我看别的大队有不少副业,咱们村怎么没有?”
王保田腰间别着烟袋杆,背着手边走边说,“人家都是有资源才干的副业,咱们村有啥?我也想让村子富裕起来,可是除了种地也没啥能做的啊!”
初夏试探的问,“那要是有办法办作坊,村里愿意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