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红气愤的瞪着初夏,“你别太过分。”
“写还是不写?不写我就去报案了。”废话那么多,要不是杀人犯法,我都想直接把你咔嚓了。
不管怎么气愤,徐向红只能咬牙答应。 “我写。”
翻出纸笔,用力的在纸上写着,那狰狞的样子,好像拿刀在划初夏的脸一样。
初夏幽幽的说了句,“好好写,别耍心眼。”
徐向红瞪了初夏一眼,倒也没敢糊弄。”
写完把纸往炕上一拍,“行了吧?”
初夏笑昵着她,“哪那么容易,害完人一张保证书就完事了?”
“你还想怎样?”
“在写张欠条,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我……”
剩下的话在初夏骇人的眼神中憋了回去,虽然没说出来,初夏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
天黑下来的时候,村长和她媳妇一起来到了知青点。
初夏四人见状识趣的躲了出去,王超英还贴心的帮初夏带了一个小板凳。
四个人围了一圈,在院子里点了点艾草,然后抬头数星星。
屋里,王保田忍着心理的火,开门见山的说道,“徐知青,直接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撤案放富贵出来。”
他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闺女都省心的不行,偏这个侄子不着调。
这次又惹了这么大的祸,可那又能怎么办,自己弟弟唯一的孩子,总不可能看着不管。
如果这罪名坐实了,王富贵就得吃花生米。
徐向红也不废话,直接就说,“我要今年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回城名额也行,外加两百块钱。”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要离开这里,如今季铭渊指不上了,她只能抓住这个机会。
村长媳妇听着徐向红的条件,心都在滴血,但是现在又有求于人,她死忍着才没有骂出口。
王保田来的路上就想的明白,徐向红来这手肯定是有所图,不然不会不顾自己名声搞这么大。
她要什么王保田有大致猜测,钱可以借,就是这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和回城名额都太好操作。
“徐知青,这名额不一定能弄到,你看……”
徐向红打断他的话,“那我不管,我的条件一点不能变,怎么操作是你的事。
什么时候名额和钱到手,我什么时候去撤案。你要舍不得你侄子吃苦,就尽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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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田看徐向红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有再谈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