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柔和的晨光还无力托住落下的栀子花瓣时,白虞姬已经梳妆打扮完毕。烈焰红唇,卷卷蓬蓬的秀发顶端绑着一条奶油黄的发带;金镶边的珍珠复古大耳钉;缨红色的连体裙,挂脖的;黑褐色的复古单肩背包;妥妥的复古港风。
她徐徐下楼,手轻轻地搭在扶手旋转楼梯上,站在一楼的司徒立曜看直了眼。他好久没见过她打扮得这么带有成熟女人的韵味了。这辈子相遇后,感觉她就是一朵洁白无瑕的栀子花,素雅却不失风采;此时此刻,却感觉眼前一亮,这艳而不俗的装扮已经牢牢地勾住自己的魂魄。
白虞姬一看到司徒立曜又痴痴地看着自己,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情,停下了脚步,害羞又尴尬地别过脸去。这个气氛马上被司徒立曜捕捉到了,他也很尴尬地别过脸去。
两人默默地穿着鞋,双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方肩挨肩地坐着,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今天的司徒代表身上仍旧是一股海洋清新的自然气息,然而似乎还多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是美味珍馐的味道,像葡萄美酒夜光杯散发出来的诱惑;好熟悉的味道,感觉这味道曾经与自己如影随形,不分你我地交融在一起,好久没闻到过这种味道了。
她寻味望去,他的拳头关节处,是半结痂的伤口。是昨晚那一拳。这味道好诱人,真想,真想尝一口。白虞姬痴痴地看着司徒立曜的手,噎了一下口水,呼吸加重,心跳加速。司徒立曜似乎也意识到白虞姬的不对劲了。转头一看,白虞姬似乎已经丧失了自我意识,眼里的星辰已经消失殆尽,只剩原始冲动里最基础的渴望。
他知道怎么回事,赶紧盖住了受伤的手。白虞姬看快要到口的鹅肉飞了,非常生气,一把抓住了司徒立曜的手,想要强行按倒司徒立曜。
司徒立曜脑海里快速地过滤着各种方法,突然想起白虞姬陷入海底心牢时,他的两个动作,又想起上次的操作,估计是要这样做吧…………
说时迟那时快,司徒立曜亲了一下了她锁骨下的栀子花。上次虽然放纵她了,但是感觉这种嗜血行为是不正常,如果一直放任不管,可能会像吸DU那样上瘾吧,毕竟海底心牢不会白白地任由一个人放纵自己的欲望。放任可能不会帮助她,最终有可能让她陷入无法自拔的泥地,对双方而言,都不是好事。自己用半条命换来的姬儿,可不是用来吸干自己的血的。
栀子花微微发光,白虞姬的眼神缓缓地才恢复正常。看来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只有这里能亲。
她吓了一大跳,因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真真切切地记得。感觉自己很清醒,毕竟记得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但是却想要做不清醒的事情!她知道自己刚才想要干嘛这才是最可怕的!刚才的自己好陌生!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汗水凝成水珠,一大颗一大颗地挂在她额头上,眉唇之间也挂在细细的汗珠。
司徒立曜淡定地缓缓地把她侧边的秀发顺到耳后,白虞姬这才想起来隔壁坐着个司徒立曜,出于对自己的恐惧,她无助地看着司徒立曜,同时感觉很对不起他,也不知道司徒立曜是否知道她想对他干什么。如果知道了,他会不会害怕自己?即使他不害怕自己,她都害怕自己了。她咽了一口水,感觉喉咙干渴无比。
司徒立曜眼里有悲伤,也有深情,他用手指轻轻擦去她眉唇之间的汗水,语气里充满了温柔:“我们会渡过这些难关的。”
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刚才想要干嘛?一起渡过难关?她疑惑地看着司徒立曜。看到他坚定而又温柔的眼神,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了。只想在这眼神里找安全感,平复自己的心情。
虽然司徒立曜很想把她拥入怀中,但是他不敢。他不想白虞姬又晕厥,一个不小心又得在海底心牢走一遭了。但是从这段时间的经历来看,拥抱是不至于的,亲亲才会。
看着白虞姬今天女人味散发的诱惑,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一下子把白虞姬拥入了怀抱。
白虞姬百味杂陈地没有反抗。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阳光照进来,背光的两人的轮廓被映照在地上,彷如紧紧偎依的恋人。
白虞姬傻傻地呆在他怀里,不知道该不该拒绝好。
差不多到约定的时间了,得赶紧出发了。
白虞姬走一步,司徒立曜就更一步,仿佛是她的养的一条小白狗,一路默默跟随。
白虞姬很担心他真的要跟过去吗?这样好尴尬啊,搞得像是三角恋那样。也不是好像,其实就是三角恋,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更尴尬了。
虞姬停下来,看了他一眼,他非常厚脸皮地直接和她对视,但是丝毫没有要走开的意思。循环往复了几次,白虞姬觉得他是不会放弃去当电灯泡的了。而且自己昨晚也开口了,说他可以跟着来。真后悔昨晚自己那么快就屈服。算了,放弃让他走开的打算吧,默默地让他在后面静静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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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来到别墅区大门口,看到车东旭在驾驶座等着自己时,她开心地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