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老大走了,我天天哭的不想活了,那时候你们也都怪我,我为了马学昌。我也坚持哈来了。
现在你觉得我光是因为今天他打我们的事情说要离婚吗?
娃娃生哈来,他好好带过吗?半夜娃娃哭醒来,我奶娃娃的时候,他翻个身,把我和娃娃骂一顿,嫌吵着他瞌睡了。
我做饭的时候,让他把娃娃看一会儿,他不是看手机就是看电视,娃娃绊了好几次了,他心疼过吗?
娃娃上学,我操心的找学校,找老师,他从来么送过娃娃上学。
到现在娃娃在哪个班、哪个教室他都分不清吧!他关心过这些吗?
冬天那么冷,他问过娃娃穿的厚不厚吗?夏天那么热,他管过娃娃有没有戴帽子带水杯吗?
他倒好,娃娃得小红花了,他夸的高兴的。老师一说马梓浩在学校跟同学耍,伤着人家了,他不问青红皂白,回来就是一顿骂,有时候还想上手。
我们是大人都会犯错,马梓浩只是个六七岁的小娃娃,他犯个错咋了?就那么不可原谅吗?就那么可恨吗?你不是亲爸吗?”
姐姐痛斥着这些年的不满和委屈,这些年为了两个孩子,姐姐劳心劳力,凡事亲力亲为,生怕委屈了这个来之不易的小生命。
因此对活下来的马梓浩,更是溺爱,仿佛要把对前一个过世的孩子的愧疚全都弥补在马梓浩身上,她心里才好受一些。
姐夫听着姐姐的这些控诉,又气又心疼。他气姐姐惯坏了儿子,又心疼姐姐前后为两个孩子,把身体也拖垮了。
看着姐姐的眼泪如珠子似的往下流,他的心抽疼了一下。儿子是她的命啊,她怎会舍得离开这个孩子。可是自己也舍不得儿子,舍不得她啊……
于是语气也缓和多了,转头对着他妈说道:“妈,你先回去吧,这么撒事了。有撒话我自己跟思雅说。”
婆婆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内心纵然再有不安,也点点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