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支队伍的队长已发令过不要听坐忘道的言语,但这些骑兵追上来看到荀茂的脸时,都迟疑了一下。
“都愣着干什么,我的伤不要紧,快追住前面的坐忘道!”荀茂更是调整速度,趁长矛有些收起时,绕到了包围圈边缘,竟融入了骑兵的阵法中。
“还不信我吗?赶快配合,拿下前面那个坐忘道!”荀茂聚精会神,而身上的灵根似乎也有回应,他所练的心言志本就用于心中传音,在非罡和灵根的配合下,这一句话为在场骑兵心里都种下了浅浅的暗示。
季遂平似乎也察觉到什么,笑道,“你从哪弄来的这本事?还能在心里说话?你看我信吗?”
“这几位好兄弟信了就行。”荀茂已经退到包围网边缘,却无人阻拦,甚至一旁的骑兵在低声询问他伤势如何。
“千万小心这坐忘道的笛子和那葫芦!”荀茂指着季遂平那翠绿的竹笛。
“你这家伙——”季遂平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来,“倒是小看你了!”
“师兄,你怎么拿着串糖葫芦?”此刻的渠一贯,突然开口。他坐在季遂平身后,腰间被绳子固定在马鞍上,几轮长矛围攻下毫发无伤,尽管也有季遂平抵挡的原因。
“什么?”
“渠小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荀茂见机说道,“你还有许多东西要吃,对吧?”
“吃……”渠一贯的眼神呆滞,却又像伸手摸到了什么,而季遂平的竹笛则渐渐发不出声音,反而像是变成串红色的山楂。
“这疯心素好像会修真?”季遂平大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