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寒丕问道:“那么上帝在哪?”
“哎呦阿弥陀佛。这我哪知道啊。”大济禅师波澜不惊的表情顿时垮了,“上帝、道祖、佛祖。这三位是天下一切指引的根本,老和尚怎么敢妄语他们三位呢?”
再追问些,大济禅师只是摇头:“不知,不知。”
杨寒丕只好换话题道:“那这种重现是以什么形式呢,穿越、还是普通人缓缓变化?”
大济禅师把光头摇成拨浪鼓:“不知。不知。”
叹息一声,好吧,时机不到。
禅房中,季游安霸占在大济禅师的蒲团上,叹道:“你这老和尚,何必开口呢?”
大济禅师立在旁边:“杨居士非凡人。”
“他非凡人,我是不是凡人?你偏要把我架在火上?”
大济禅师笑道:“我原以为你劝我不要回答,是不想贫僧我说得多了被谁找来。不想竟然是你想要自保?以你们的关系,为何不揭开天窗直言?”
季游安:“呸!呸呸呸!摩诃伽叶!你想害我?”
大济禅师双掌合十:“如今又是谁在害谁?风居士。”
季游安突然打个哆嗦,掐指骂道:“都怪你这老光头!这下咱俩都跑不了。奶奶的,天数三易,灾刑西来……你就等着被他骑着陆吾打上门吧!”
大济禅师笑道:“我老光头坦坦荡荡。你小滑头危危险险。”
季游安抬手扇了自己两个巴掌:“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与之同时,华夏西疆的雪山中一头九尾异兽从山石间钻出,抖掉浑身的雪,露出如虎一般的花纹。异兽仰天而啸,面容竟有几分似人。
啸声不大,却震落山顶积雪。
大昭寺中,活佛双目微阖,唤来红衣大喇嘛,嘱咐道:“陆吾已出、金母归来。七月内,不可有人靠近雪山。”
喇嘛尊声应是。
……
季游安没等到远在华夏西疆骑着陆吾的灾刑,反而很快等来了地狱教会。
以利维坦为首,身后众成员抬着一柄阔剑杵在金山院前,把来烧香拜佛的西方人吓得远远避开。
杨寒丕出面迎接,利维坦二话没说,反手抄起巨型阔剑抡圆了就砸。杨寒丕发动吉祥玉锁闪烁至旁边,躲开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