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她琢磨利用魔脉的方法时,他挽袖磨墨,有空准备些小吃食给她。
或者是帮助她整理资料,收拾房间,所作所为和之前在深渊无甚没差别。
所以这一住,他就再没搬出去。
......
有人受益,必然有人亏损。
见此情形,禁欲完的商陆人傻了。
翻窗进去的小木偶人也傻了。
魏枕玉一如往常睡在韶宁身边,欲熄灯时感觉被褥一侧被什么东西压住,他回头,和一只松狮犬直视。
松狮犬挎着张狗脸,跳过他,钻进韶宁被窝。
魏枕玉未语,刚要熄灯,一只木偶费力爬上床榻,越过他,去找韶宁贴贴。
韶宁被窝里蹲着两个虎视眈眈的夫侍,不给魏枕玉任何机会,他也就没了半夜偷偷讨个吻或者一个拥抱的可能了。
一场战争,全员阵亡,没有赢家。
哦,除了大猪蹄子韶宁。
她左抱松狮犬,右搂小木偶,旁边睡着的前夫温柔贴心,事事舒心。
韶宁啊韶宁,你堕落了。她心情舒畅,早早地入了梦乡。
......
本来这处小院子有五个住满的房间,现在三个人都挤进韶宁的房间,就只有苍劫偃一个人住着自己的房间了。
苍劫虞已经回去了,苍劫偃披着乖弟子虞偃的名字,日常找韶宁请教,或者是报备功课。
她把身上蜷着睡觉的松狮犬和木偶放一边,见竹下清隽少年剑揽霜风,身似惊鸿,一招一式干脆利落。
韶宁不会使剑,她看不出好坏,只觉得赏心悦目。
想到什么,她问:“你实战经历丰富吗?”
虞偃收剑,摇头,“之前在木青镇跟着镇上的师父学过,唯一实战是在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