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赐阖目躺在榻上,他没有戴面具,面色苍白。
听见声音,他瞧了执夷一眼,颇为挑衅地闭上眼不说话。
见到这张脸,执夷顿时心生忌惮,在韶宁过来的时候捂住她的眼睛,警惕道:“别看,有脏东西!”
韶宁说瞎话:“......我早见过他的脸了,一般般,没什么大不了的。”
执夷这才撤走捂住她眼睛的手,目光在二人间打转。
他满脸防备,把韶宁拉到自己身后,“你这张脸为谁长的?”
目光上移,温赐的帝心劫没有了,执夷很嫌弃:“居然有人爱你,谁这么没眼光愿意要你?”
闻此言,韶宁和温赐都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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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骂我道侣,”温赐忍受着执夷的打量,继而反驳道:“这是我和我道侣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做什么?”
被呛了的执夷一时无话,确实,人家和他道侣的事情,关他什么事。
“养好伤就和你的道侣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巴不得和妻主双宿双飞的温赐表示赞同,“借你吉言。”
执夷目光落到韶宁故作平静的面容间,他觉得温赐怪怪的,一时说不上来。
“韶宁今天都在给你上药?”
见温赐点头,执夷:“你竟敢让她劳累一下午!”
“......确实,是我让她太累了。”温赐眸光在韶宁的面容间定格,暗含着轻佻。
其实她今天下午比执夷想的要累得多。
在执夷望过来的时候,温赐收回眼,捂着小腹喊‘伤口疼,要死了。’
韶宁以为给温赐看伤为由坐到床榻边。执夷观察了片刻,目前看两个人都很有分寸,好像没有事情瞒着他。
在等净琉璃来的期间,温赐主动聊起他的道侣,总结就是天上天下都找不到比她更美好的人,天花乱坠地一通乱夸。
执夷鄙夷他的眼光。
明明韶宁才是最可爱最美好最貌美的那个女人。
温赐眼光真差,有韶宁在身边他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