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说‘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可没有博士学位，你当得起我的先生。家里都挺好的？”

“都挺好的，周爷爷有话您直说，我知道您时间宝贵。”

“那我就长话短说，最近精神不行，可能没几年好活了，我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再见你吗？”

“能，我明天回去。”

“别折腾了，回来工作，学学钱先生。”

棒梗两难了，嚅嚅地说：“我怎么能与钱先生比，他是皓月、我是萤光。”

“你在电影里饰演过陈子龙先生，看来你徒有其表，言行不一，让我失望。”

“周爷爷，电影是艺术加工，有夸张成份。我昨天答应港大校长，自毁承诺，不妥吧？”

“港岛距离内地不远，你可以在内地工作半年。你虽然答应港大了，但你们应该还没有签具体的工作协议。”

棒梗觉得自己再没有借口，因为他想起之前的初心。

楚秘书见周先生放下电话，安排他人扶他小寐一会儿，自己跟棒梗交待几句。

棒梗没让龙小满安排初小飞送，自己打车回到文华酒店。

他上了楼，给了炜哥两位安保一个大西瓜，请他们去餐厅吃早茶。

他想到即将面对的一幕，头有些疼，绝不是宿醉。他昨晚清理身体时，已经知道刘婷婷、尹畅也跟他睡了。

他想想周先生、钱先生等伟人的私德，觉得自己哪里配得上“萤火”之谓，分明是肮脏的……

他敲敲门，张卉开了门，一句“你回来了”让他想质问是谁的主意的话咽回肚子。

“你们吃早点没有？……文静，打电话让餐厅送上来。”

见尹畅和刘婷婷用被子蒙着头，棒梗悠悠地说：“我就是火，你们一个个为何要飞蛾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