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似笑非笑地说:“菡茼,跟你说两件事。第一,以后你就叫槐花妹妹,别叫小姑姑了,各论各的。第二,我若不节约,哪里有钱来养你这个吃白食的?”
司徒菡茼起初听得认真,但后来发现话风不对,顿时恼羞成怒:“小爷爷,您记住了,我就不信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棒梗揶揄道:“跟我讲理?一个20来岁的大姑娘,不找未婚夫当长期饭票,反而跑到我家里来蹭吃蹭喝。”说着,他还有意地看了看一旁的叶承天。
叶承天红了脸,尴尬地说:“学弟,听说你把槐花妹妹的妈妈治好了?”
“是的,秦姨的病并不严重。”
“那我能不能跟你探讨一下这个病例?”
棒梗顾左右而言他:“学长,你以事业为重,这很好!但感情要顺其自然,不能让女孩子主动,该出手时就出手,否则佳人没有挠白头!”
菡茼脸上一红,嗔怪道:“小爷爷,我回去就跟张骄姑姑说,就不信她也管不了你!”
棒梗立刻老实了,请公主上车,叶承天也跟着上了车。不久,他们回到了家里。
司徒菡茼怎会吃亏?一进门就找到刚下课的张骄告状。
棒梗被收拾了一顿,被责令做酸菜鱼和鱼生作为惩罚。
棒梗来到厨房,张妈正在帮忙,被他请去休息。
“傻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