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祠堂,棒梗又规规矩矩磕了9个头,黄铁锁又起幺蛾子说:“贾同志,你跟我一个外人是没有资格磕头的!”
黄五月骂道:“堂哥,你我是没资格磕头,但贾先生他祖上不是从这里出去的吗?我看你思想没改造好,要不要再给你、批斗会?”
黄铁锁一下子蔫了,秦效忠陪着笑脸说:“五月,你是造反‘派的头儿,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贾先生虽然跟棒梗名字上有几个字的差异,但他对槐花那么好,我就不相信他是个坏人。棒梗把我从火坑里带出来,喝水不忘挖井人,所以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黄铁锁,你们几个兄弟,还有当年抢了我家东西的,虽然钱物赔给我了,但你们一定要深刻检讨自己丑陋灵魂深处的的错误!”
棒梗想起来黄五月家的大哥牺牲在朝鲜战场上,他的抚恤金就被他的族内兄弟给瓜分了,没想到他现在翻身,把那些族人收拾了一遍,连带把自己外公这些人也吓得不轻。
棒梗给大家散大前门,“这是首长给我的香烟,我借花献佛给大家来上一支,咱们好好聊聊天,那个闽如舅舅,我这里还有好茶,你去泡点。”
京城一带喜欢喝花茶,棒梗这茶的确是空间较普通的茉莉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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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开始给长辈逐一见礼,给每家每户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硬糖、一条烟、一斤茶、5个发卡。除了发卡,其他东西都是楚秘书在电话里知道后,把他的港岛货(外国货)换成当地的东西,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
“好茶,真好喝!”秦效忠感叹道。
“好喝就好,效忠外公,我刚刚给大家分了一点儿。”他转头对秦效贤说:“效贤外公,我买头猪,请大家晚上聚一次餐。”
黄铁锁赶紧说:“我将功补过,去杀猪。”
秦效贤骂道:“铁锁,你一身杀气,就别靠近猪场了,小心我们队的那些猪吓得不吃食。伯通,你去挑一头最肥的出来,然后交给铁锁宰了。”
三姨夫周伯通笑着领着黄铁锁和几个人出去了,他瘦弱的身材现在胖了许多。
秦效忠高兴地说:“贾同志,我真不知你祖上是不是从这里出去的,我也就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和槐花这算回来对了,老二家的京茹要跟小刘成亲了。”
“堂姨要结婚?这是好事!日子看在哪一天?”
“看什么看?现在不时兴,我们看了本月的28,也是腊月的十八,所以就定在那一天。”
“各位长辈,实际上我的大学已经开学了,所以我不能留到那个时间了,我走时给堂姨留一些贺礼吧!”
秦效贤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秦效忠安慰道:“槐花这次就不走了,让她陪我们,我们这里的条件慢慢好起来了,肯定不比大城市差。”
棒梗没想到他回来可能会把槐花给丢了。
一阵寒暄之后,贾棒梗便请张信义张爷爷回家去拿他的木匠工具,他要把秦效先那栋金丝楠木的古董房子拆了。
男人们先回家把礼物放好,接着带着自家没事的孩子浩浩荡荡去了。
棒梗去了二外婆家,秦京茹看到了白白净净的帅小伙,脸先红了。
棒梗把脸更红的张卉带出来,因为她用口型说尿急。
来到茅房外,棒梗止步,张卉进去,很快就出来了,“贾先生,我不习惯。”
“你不习惯,也必须习惯!这好像跟船上的厕所差不多吧!”
张卉无奈进去了,方便之后跟贾棒梗出去,她实在听不懂京片儿的普通话,全靠槐花翻译,可槐花也不可能每一句给她翻译。
黄五月凑上来说:“贾先生,这是你的对象吗?真好看!”
“五月叔,我听槐花说,你家桂花婶子也好看!”
“贾先生,我没有歹意,只是问问。”
“五月叔,你的表现跟槐花说的差异有点大,你是不是变了?”
“没变没变,我保持了咱们农民的朴实!”说完,他就溜了。
秦效先这位真正守墓人的房子,因为棒梗之前特意的安排,外面杂树丛生,众人开辟了一条小道,来到荒草丛生的院子里,房屋近半年没有多大变化!
张信义围着老房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歉意地说:“贾同志,这房子是榫卯结构,建造得非常精美,老朽怕拆坏了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