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薅住青年衣领,轻轻把他举过头顶。
青年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在半空,呼吸困难,别说呼救。
就这样棒梗举着他进了一楼大厅,保镖簇拥着他,没人敢动手。
一个身着丝绸睡衣的鹰钩鼻老者原本四平八稳地坐着,见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吼道:“放开我儿,还不拿下!”
众保镖闻言挥动手中的棍子,朝棒梗打来,都忘了投鼠忌器。
棒梗轻轻挥动人质,让他扛下了一切。
鹰钩鼻老者见棒梗安然无恙,儿子却被打得鬼哭狼嚎,便吼道:“都住手!”
棒梗见保镖住手,也停手了,把青年一丢,就见保镖被打倒,乱成一片!
鹰沟鼻老者说:“不管你是何人,请坐下来谈。”
棒梗坐下环顾四周,比他家别墅奢华多了,冷冷地笑了,“马董,是不是想睡了?你干了坏事儿,却想高枕无忧。不知道做了亏心事半夜怕敲门吗?”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目无王法?”
“马董,你是老眼昏花,我们都发律师函了,你没有时间看王法是怎么规定的吗?”
马炳德这下耐下性子看了起来。二楼很快出现了几个人。
“这人好丑好黑,一个人闯入我的家,真是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真tm欺人太甚!”
“三弟,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