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不想跟他啰嗦,直接叫来龅牙驹。
“驹哥,原来是你们啊,这位兄弟脸生的很,所以大水冲了龙王庙……”
“兄弟废话少说,这宾士车的主人呢?”
“驹哥,他刚到,船已在百米之外了,他问我下一班还要多长时间,我说差不多半个小时,他等得不耐烦,我说你要么飞过去,要么游过去,结果他就跳到海里去了。完蛋了,海里没人了,他会不会淹死了?”
龅牙驹看看海面真的没人了,骂道:“你被淹死,你全家都被淹死,他都不会被淹死,带我去打电话。”
龅牙驹给帮主打了电话,再给对面轮渡办公室打去了电话。
贾棒梗怎么敢在白天飞过去,所以他下海游了一段时间,便潜入海水之中,借助刚收服没多久的海豚潜游过去。
他到达岸边,让海豚潜入小舢板之间,他趁人不注意翻上舢板,收掉空间水,然后在舢板间跳跃,到了岸上。
突然他看到了唐天开的司机,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老伍叔,干嘛呢?”
司机老伍先惊后喜,“贾生,等你呀!反正我没事儿,就来守株待兔了。”
“这么说张小姐真病了?”
“半夜,她突然心疼,早上她又开始发烧了。”
“半夜?心疼?”贾棒梗隐隐觉得不对。老伍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快车。
很快,他们回到文华大酒店,老伍问农浩:“小姐好些没有?”
“我刚刚下来,听娄小姐说还没醒。”
贾棒梗阴沉着脸,就像此时的天空。“你们忙吧,我上去看看。”
他没心准备,又拿了邢台地动—震中所在县果树苗产出的“大樱桃”。
农浩把贾粳送楼层就不敢再送,他由衷地知道贾生的气场有多吓人。
贾棒梗敲敲门,门开了,娄小娥十分矛盾地看着他,“叶神医来了,他说张娇是老毛病,悲伤过度,郁结于胸,他还说长期以往可能会红颜薄命,英年早逝。”
“我不让她死,她就不能死!”
“贾先生,你是谁呀?昨天把我们骄骄伤得透透的,现在来,晚了!前天她心神不宁,以为晚上你会打电话回来,失望了一晚上。
“昨天她更是坐立不安了,晚上你打电话了,可没几句你们闹崩了,我以为你还会打电话回来,结果呢,啥也没有!还不如侯三还送了樱桃和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