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急眼道：“有有有，可我拍照去了就上不了镜了啊。”

“你急毛，我来拍！”项宇很无语。

这是一张混乱，没有秩序，却很有纪念意义的照片。

一张10块，奸商周老板可以明码标价，想必只要在相片中有人脸的都会愿意出钱。

人群慢慢散去后，顾书记也没了继续吃下去的兴致，站了起来说吃饱了。

项宇赶紧结账，对笑呵呵前来相送的周老板道：“别逼逼了，照片给我留一张，底片得没收，我过几天来拿。”

走出粥铺走了几步，顾书记唾道：“你怎么这么粗鄙！”

呃...项宇挠了挠头道：“书记...这是在派出所养成的坏习惯，我已经尽量在改了。”

“我没感觉到你在改。”顾琳冷哼道：“到底是在派出所养成的坏习惯还是与生俱来的。”

人性本善啊，书记，项宇有些郁闷的解释道：“书记您也知道，在派出所接触的人太杂，事也杂，文绉绉的吃不开不说，还没威信，有些人你好言好语半天都没个好脸色不说还觉得你好欺负敢出言挑衅你，但我桌子一拍，声音压过他，痞里痞气的说几句怪话，效果反而更好，特别是那些街溜子，这样他绝对会怕你。这样，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习惯，然后被人说成有粗鄙陋习，这也是公安自成体系说法的原因之一。”

反正是散步消食，哪能闷头走路，必须聊骚，顾琳是书记，项宇自然不能主动问她问题，况且之前在何家湾村时她对自己的情况基本都是三缄其口。

那就聊自己呗。

项宇记得出过这样一个警，这个警是他穿越过来后发生的，所以印象深刻。当时因为110推警过来说是个纠纷，所以他当时只带了个辅警出去，结果到了现场却是个两边有差不多20个人的冲突，都到了你推我，我推你就要动手的地步了，不少人手里拿着钢管、开山刀之类打架神器，一旦打起来，那必然后果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