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后门,
段霁和查看四周,确定无人才靠近了后巷。宋萱已经在门外等不及,她左顾右盼,后门一打开便溜了进去。
“真是的,吴家拦我也不拦你。”宋萱依旧抱怨,她询问道,“大人,你可发现吴夫人有何异样?”
“我没看到她。”段霁和摇头,“吴府的棺材多了一副。”
宋萱一愣,问他,“是谁?”
“吴氏三族老,那日我们在这里看到被勒死的人,勒人的是扮作吴家下人的亲族子弟。”段霁和面色平淡,似是见惯了这些,没有丝毫惊讶。
宋萱捂着嘴半是吃惊,连连叹道,“不愧是权势之家,对自家人下手也这般狠。”吴府虽已半显没落,但好歹久据京中,族上不乏朝官。吴氏子辈要逼死自己的叔公,竟往人嘴里塞粪,这也太折辱人了。
宋萱打了个冷颤,嫌弃道,“真脏!”
宋萱可不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便道出吴府本质,臭气熏天,蝇蚋乱飞。
第二次偷入吴府,宋萱架轻路熟换了身丫鬟衣裳,再次找去了后院,段霁和则先去了前厅。
宋萱找到吴赛夫人的院子,她轻手轻脚走进去,四周静悄悄得,也不见一个人影。
屋内忽地响起东西坠落声音,宋萱察觉不对立刻推开门。
只见房内吴大夫人悬倒着头搭在床榻边缘,长布条死死缠绞着她的脖颈,任她如何挣扎都发不出丝毫声音。
白色布条攥在冬枣手里,吴大夫人后背被她踩在脚下,她面目狰狞地向后拉着布条,正用力将吴大夫人往死里勒。
即便被宋萱撞见,冬枣也没功夫注意她,依旧咬牙拽着布条。
吴春阳的小妾要杀吴赛的正妻,宋萱实在没想过这场景,二人应没什么恩怨才对。
宋萱实在想不通索性不想,她跑上前拉人,“有话好好说!”
“啊!”她一上前就被冬枣一掌推开,她撞向一侧桌角,头猛地传来一阵刺痛。
宋萱痛得眼冒金星,不可说不意外,没人告诉她啊!吴春阳一个小小侍妾,竟身带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