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因‘称神的那位’影响,她们的结局也不会似乎好到哪里去。
女子入官场可谓是凤毛麟角,朝廷争斗,又会允许她们存在多久?而她们入朝为官,有多少风光,背后便有多少危险。
刘嫣见宋萱走神,不由问道,“萱阿姊在想什么?”
宋萱忽地一晃神,抬眼笑了笑,“没什么。”
“只是在想,若人人都想得到这机会,为何宋屹川舍近求远跑去兰皋?”
“并非人人皆可入太学,能入太学者不是世家显赫,便是才华出众。简单来说,要么背景硬,要么手段够硬。这些人,并不是做皇子公主的陪读那么简单;可以说,一脚踏入太学,一脚便入了朝堂,前途不可限量。”
纵观多数入太学修习的世家公子,之后也都大多入朝为官;即便有世家子不入朝,也必定会成为家族中未来家主。这些是入太学的不成文规定,所以,争斗也不只在世家之间。
入太学极为苛刻,即便是世家子弟,也要看出身品性,择其善者入学。
一般的官宦子女,入学名额少之又少。除非是学士或老师举荐,而这却要花上许多钱财。即便如此,也是值得的。
这不仅是关系到为朝堂官员的人才储备,还关系到各家人脉结交,如此便让各世族牢牢把控朝政,世族也多为推崇此举。
“但是......”刘嫣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她低声道,“二表哥真正不去的原因,是祖母。”
宋萱眸中意外,竟是祖母不允?刘嫣又怎知此事?
“是我偷偷听到的。”刘嫣心虚地转了转眼珠,“阿姊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也是宋屹川离京那年,她年幼时常犯癔症,母亲便带着她去祖母常待的佛寺小住,说是入佛寺可镇心魂驱邪。刘嫣记得那日,她在供桌下睡着,醒来时无意中听到祖母与母亲谈话,才得知此事。
而后,母亲和祖母似乎还说了什么,只是刘嫣已经记不清了。
宋萱没办法猜测她那祖母的心思,从祖母交给她的账本来看,财账流水大得惊人,实在不像朱砂说的——只做河运与茶商两个生意那么简单。
祖母还未信她......
“啊!”
“这槐米糖怎么发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