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商品一般,被人反复比较后,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她不如宋莹。
宋萱再也忍不住地逃了,却在满堂宾客眼前,她似人人喊打的鼠辈四处逃窜,她迎面撞上来往端酒传膳的婢女。
脏污沾满了发髻衣身,讽刺的是,人群中洁白的倩影始终干干净净,她怜悯而担忧地望着她。
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下,她已顾不得嬷嬷教导的仪态,她又急又痒地跳入池中。
自此,她是宋府最不愿提起的人,是抹黑宋氏门楣的毒瘤,是丢人现眼的疯子。
秦夫人会不知道这些吗?不知道自己女儿在自取其辱?
她知道,可她在意几分?
当她的一个女儿受尽屈辱时,她的另一个女儿却荣光披身、万众瞩目,那个受辱的女儿便似乎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当时只有沈翊没有嘲笑她,他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他不会奚落她的狼狈,也不会无视她的求助。
她善习水性,但那一刻,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被人逼下冰湖的冬日,在嬉笑和戏谑声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或许是认为那么小的池塘淹不死人,或许是只顾玩笑,或许是觉得丢脸,没有人在意她是否会水,多久能上岸。
在众人看戏时,是沈翊将她从冰冷的湖水中捞起,也是沈翊让裴容为她解毒;帮她澄清,将众人视线都转移到有人故意设计她之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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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有沈翊相助,也无法改善她的处境。
比起看到她生活美满、安逸和睦,那些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