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陆七两很快也见的多了。事情见多了就会学得聪明。聪明人往往看似无情冷酷,他时常板着一张脸,严格约束她们的夜间外出。
深夜无人的巷子里,那个白衣背剑的男子正独自行走,突然前后被两个蒙面人拦住。其中一人满头银发,另一个人膀大腰圆,银发人说:“拔出你的剑。”
“你们要干什么,我的宗门,你们可惹不起。”
“天界有律法,你们不怕吗?”
“饶命,我哪里得罪了二位?”
银发的蒙面人低吼一声,“你不该玩弄女子的感情,还用她的钱。”
他折断了他的剑,丢到他的面前,“下一次,断的就是你。”
天规难违,陆七两现在已经知道,喜喜姐之所以赶走了钱主事,并不是他多嘴多舌。
而是他把歌舞姬馆当成了自己的后宫。
本来你情我愿的事情,别人也不好多管,可女子善嫉,几个女子每日争风吃醋,搅得馆里不得安生。婉儿还有了他的孩子,他们只是下九天,又不是天生种,龙子龙孙可以有,而她,却罪同带人私闯天界。
婉儿要被钉在南天门的行刑柱上,每日挨五百道天雷,要挨五百年。孩子要被投入到下界。
钱主事却不认,他的目光闪躲,“谁知道是这谁的野种?”
婉儿人美,舞更美,喜欢她的人有很多,她也常被请去上九天,为神官献舞,有时候,也会留宿几日。
孩子出生的那天,守将带兵来抓人,喜喜姐早就上上下下的打点好了,又和婉儿讲清了利害,没有抢夺和尖叫,场面十分安静,甚至有些冷清。
孩子也不哭闹,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咯咯直笑。
婉儿把孩子用锦被小心包好,亲了又亲。守将安排人去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