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她早就已经都对江景深说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连一个眼神，多一点情绪，都吝惜给她。

“如果他对我，能有封无痕对你一半......不，十分之一就好。”

慕容婉低下头，口中喃喃。

“我为他死了，也甘愿。”

即便清清还不懂那炽热缠绵的情愫，但见慕容婉这般模样，心中也不免多了几分柔软。

“呸呸呸，什么死呀活的。”

清清小手在唇边扇了扇。

“你要是死了，我就花你没花完的银子，成天去气你娘，再给江景深介绍十个八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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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敢！”

慕容婉闻言，拍案而起。

清清正要偷笑，却对上了虞紫苏不可置信的眼神。

“干嘛这样看我？”

清清一脸茫然。

他待她冷若冰霜，对清清却是柔情似水。

稍有风吹草动，他便对她紧张万分。

当初那盏灯，也是送到了她手里。

是啊，他们本来就不是师兄妹！

见虞紫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清清不由生出几分疑惑与担忧。

“你是不是太累了？”

自己比试完已经累得要死，她还跟慕容婉打架。

不累才怪！

虞紫苏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酸胀，只摇了摇头。

“我跟我娘大吵一架，一路跟他到这，想着法给他做吃的......”

慕容婉叹了口气，眼中满是落寞。

“我只盼着，他能多看我一眼，多念我一分好。”

清清心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吐出一句。

“早点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清清心乱如麻，只想尽快挣脱纷扰的思绪。

她目光扫到一直没来得及吃的琥珀梅心，伸手便要去拿。

“我好困，我要回去了......”

刚触碰到纸包，她动作却猛地顿住。

脑海中如闪电划过般，封无痕的身影蓦然与慕容婉所述种种事迹一一对应。

违逆长辈，一路相伴，吃的......

清清恍若雷击，呆立当场。

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