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膑一拍桌子,叱道:“雾白,跟你姑母道歉。”
萧卉是不对,可温孤雾白的话也有失分寸。
作为晚辈,岂可这般对长辈说话?
萧若经抱拳看戏,甚至还帮温孤雾白说话:“父亲,不怪二哥生气,换做我是二哥,谁要是敢动我的人,我也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萧若经还想说下去会如何对付对方时,一旁坐着的萧若岩急忙出声制止:“若经。”
他一唤,萧若经便老实了。
萧若岩心想,作为兄长,他管不了温孤雾白,但管一管一母同胞所出的兄弟还是可以的。
萧有瑢拽了拽萧若经的衣袖,一看眼下的局面,不希望萧若经稀里糊涂地掺和进去,以免招惹父亲责罚,同他小声道:“三哥,你简直在火上浇油。”
萧若经努了努嘴:“……”
才没有火上浇油。
他就是实话实说。
岁岁被萧卉跟老太太的两道目光看着,从她们的眼睛里感受到了她们对她的意见,转念想到被酒泼了一身的温孤雾白,心底刚刚升起的惧意立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