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松见到沈言心,再看了眼面色不好的国公府众女眷,拉近沈言心,对她说:“心儿啊,此事我虽做的不妥,不该当众打你母亲,令她丢了面子,可你母亲也有错。她身为正室,理应替我打理好后院,跟后院的姬妾们和谐相处,结果她倒好,不但不跟她们好好相处,还处处苛待打压她们,这回更是过分,竟害得幺娘流产。”
那可是他盼了好几个月的儿子啊。
就这么因萧卉给掉了。
沈松怎能不怒?怎能不气?
且幺娘年轻,自丧子后,整日顾着伤心,哭得梨花带雨不说,还汤药不断,如今已经消瘦了整整一圈。
这一切,沈松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沈言心为难道:“父亲,您知道母亲的脾气,她哪里是我能劝动的?”
沈松看一眼她,将她的手腕一把甩开,满眼都是‘要你何用’的嫌弃。
沈言心瞧见,心中既无奈,又难受。
秦氏站在廊下,冷眼瞧着。
康姨娘站在后面,她拽着萧有瑜的手,清咳了两声。
老夫人越是自责,便越心疼萧卉。
她知道萧卉脾气不好,可萧卉从未对不起沈松过,且萧卉自小是在她的溺爱之下长大的,又出身尊贵,就算有些脾气又如何?